为境界，只能算是牛马了。

因此，两人虽然是在赶来中都王城的路上才认识的，但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他们早已认命，从不认为自己的未来还有什么希望。

这次来武道学宫，也只是为了凑凑热闹，趁机瞻仰一下王城的雄伟壮丽，顺便看看那位传说中的封先生，满足一下好奇心。

只是没有想到来的人会这么多，此时距离武道学宫开门考核还有半个时辰，门前就已经挤满了人。

摩肩接踵，人山人海。

段荣庆和莫孔两人都是少年模样，缩在人群里，完全不起眼。

“哎，你说，那个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段荣庆用手指轻轻捅了一下莫孔，低声道，“咱们这些人有甚么拉拢的价值吗？”

“高人的做法，必有高人的深意。”莫孔摇了摇头道，“哪是咱们这种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与他们两个想法类似的人不在少数，也都在议论纷纷。

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普通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普通。

基本都认为自己除了给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当牛马之外没什么价值。

此时，在武道学宫之内，崔恒的目光穿过墙壁，落在外面的人里，内心不禁有些感慨。

以武道境界来看，这些人里有无极金仙，有圣者，有造物主，有道主，乃至诸天之主。

若是放在外面的宇宙星空里，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话，足以震动诸天万界。

哪怕是最差的无极金仙，也能在一颗生命星辰上称王称霸。

而在这方仙土世界里却只能如同普通百姓一样，没有任何心气，也没有任何高手的风范，甚至自己都认为自己很低贱，没有什么价值。

“这与所在的环境不同有关，仙土世界的高级强者太多，同样的境界在外面可以称雄一方，在这里却只能做个普通人倒也正常。

“可武道修行要的就是勇猛精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