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讲完之后，他有些忐忑的低下了头，担心崔恒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崔恒听过之后，略微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亲眼看到最终那一战结束的吗？”

“是，是的。”常永信点了点头，又急忙道，“可我绝对没有帮手，这是圣子要求的，他要自己出手。”

“那长生神山的圣子被斩灭之后，有没有什么异状？”崔恒沉声道。

“异状？”常永信面露疑惑之色，他开始仔细回想，忽然眉头一挑，“姜恒霞在斩灭了圣子之后，还对什么都没有的虚空出了一剑。

“然后，她就像是在追击什么一样从从离开了。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您说有什么异状，这应该算是那一战之后最古怪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的虚空？”崔恒的眉头微皱，脑海里念头转动，换了一个角度询问，“长生神山的圣子在被斩灭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

“这个确实说过。”常永信连忙点头道，“圣子在被斩灭之前，曾绝望地向姜恒霞发出过诅咒，说要融入到猩红灾劫之中，要让她形神俱灭。”

“长生神山还有让自身融入到猩红灾劫里的手段？”崔恒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猩红灾劫可是异域侵蚀的力量。

“应该只是单纯的诅咒，不过也确实有这种可能……”常永信有些不确定地道，“前辈，我曾听过一个传闻，说有一些上古大教和不朽道统，正在研究要怎么转化猩红大劫的力量。

“其目的就是要把猩红大劫的破坏力化为可以掌控的力量，从而达成消灭猩红大劫的目的，或许是已有成效，圣子他用的就是类似手段？”

“转化猩红大劫的力量？”崔恒闻言冷笑了起来，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长生神山这个上古大教应该已经倒向了异域。

那种猩红之光里所蕴含的是异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