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惠世也看着那两人，沉声道，“那个吴庸口中所说的天界可不是这个样子。”

吴庸就是那个曾经被天界强者封印的天界之人，有着天关第二层的修为，对天界有着不少了解，曾向崔恒讲述过天界的情况。

按照他的说法，天界之中虽然没有特别明确的规则法度，也没有明确的国家概念，是依靠着各大至尊划地而治，但也绝不是什么蛮荒之地。

天界的修炼方式也是仙凡两界二十一境和天门十二关，并不是这种依靠纹身来提升自身实力的奇怪路子。

方和道士与圆苦和尚作为天界尚在时就存在的上天之主，也描述过他们所了解的天界，同样没有这种古怪的修炼方式。

“黄巾，是不是感觉跟你的状态有些相似？”崔恒突然开口，却是忽然向久久没有说过话的黄巾力士询问。

这句话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都看向了黄巾力士。

“是的，仙尊。”黄巾力士点了点头道，“他的肉身似乎是经过各种手段的改造，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身，拥有了许多非人的特性，也拥有了非人的力量。

“这确实与我的状态有些相似，我本是道门护法之身，受到了各种符箓道纹的改造，力量是来源于此，也依靠符箓道纹的提升来变强。”

“如此说来……”裴青书看着下方正在激斗的两人，皱眉道，“若是这条路子一直修炼下去，岂不是有可能把自己练成护法之身？”

“有可能。”崔恒轻轻颔首，微笑道，“只不过，将自己练成护法之身，未必就比仙凡两界二十一境差。你可以仔细想想，仙界九境走到头是把自己练成了什么？”

“……”裴青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确实，仙凡两界二十一境的修炼方式同样处处是坑，若是走偏了还可能把自己练成材料呢。”

不光低境界到处是坑，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