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确认预言是个漫长的过程,但遇到秦牧云之后阿当斯发现许多理性分析都失去了意义。
初见秦牧云,这人就在搞邪教仪式,但接触久了又像个普通人一样摆摊生活,以为他在体验人类生活,但他竟然毫不避讳在人前施展力量。
中国有句古话叫白龙鱼服,尊贵人物微服私访,也会尽量保持身份保密,否则哪有什么体验。
偏偏秦牧云两边都沾点,根本无法理解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在阿当斯看来,这位神灵,更像一个疯子。
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越烦躁。
阿当斯觉得不仅仅是秦牧云在发疯,观察久了他都觉得自己脑子不正常,今天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通过监视器观看秦牧云的时候,总觉得他身体被某个蠕动的影子笼罩了,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各种非人非物的虚影。
阿当斯有点害怕,已经准备给自己放个假了。
同时,他也有点担心迪瑞跟秦牧云接触久了会发疯,所以对她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迪瑞不知道阿当斯还有这种心理变化,但她也听得出来阿当斯今天的情绪有点不太稳定。
“如果连你们也不知道秦牧云究竟是什么人,那将我送给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迪瑞问道。
“这就像是一种天使投资,或许可以获得数千倍的回报,或许会是微不足道的损失。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阿当斯说。
迪瑞苦笑说:“我明白,我就是那微不足道的损失。”
阿当斯没有避开这个话题,坦白地说:“你能清楚自己的定位就好,其实我跟你没什么区别,在某些人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损失而已。接受命运吧,最少你还能算是损失,很多人就完全属于消耗品。”
“我累了,以后再说吧。”
迪瑞没有继续追问,虽然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