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全都交到咱们手上,这里边得有多少利润啊?”
“往后再有太君和皇协军想和独立团合作,都得经过咱们的手上,咱们就是坐着抽成,那数钱都能数到手抽筋儿去!”
在酒楼里喝酒的时候,钱得开一脸兴奋地分析道。
三木一郎喝了二两酒,带着几分醉意,拍着钱得开的肩膀,用满满的日腔汉语道:
“吆西,老钱,你的说得太有道理了,与独立团合作的这条发财路线的,我们得紧紧的攥在手中,这可是以后咱们大富大贵的保障。”
钱得开重重点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又问道:
“三木君,话虽如此,可万一上面再派军官过来,掐断了咱们这条生意线呢?”
“八嘎!”
三木一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轻喝道:“谁敢断我财路,统统死啦死啦的干活!”
“嗨!统统死啦死啦的,三木君,就冲您这份魄力,我再敬您一个!”
一场酒局过后,与孔捷做生意尝到了甜头的三木一郎与钱得开,越发的大胆了。
用钱得开对三木一郎的建言说:
“三木君,在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法不责众。”
“要说和八路军做生意这事儿吧,是危机与机遇并存,咱们虽然能捞到不少好处,可这事儿一旦暴露,咱们通通都得掉脑袋。”
“所以咱们得想办法,这事儿不能就咱们自个儿干啊!”
“那孔团长也说了,不管咱们发展多少人,都只走咱们这条线,咱们得想办法拉更多的人头过来,好从中抽成呢!”
“到时候和八路军走私做生意的军官多了,就算是上级发现,暴露了那么多人,法不责众,总不能把所有的治安军官全给枪毙了吧?”
“冒着一样被枪毙的风险,咱们却能拿着大头,挣得更多,这种事情不干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