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忙挺直了身子,站齐队列。
孔捷的脸上满是笑容,上来便问道:“弟兄们,都看到这几口大锅了吧?知道里边煮的是什么吗?”
一连长喊道:“团长,是猪肉,隔着两里路我这鼻子都闻见了!”
“就你鼻子灵,你小子是属狗鼻子的吧?”
孔捷笑骂,战士们哄笑起来。
“不过一连长这小子说得不错,这里边煮的的确是肉,炊事班班长老王头养了大半年的大肥猪,让老子下令给宰了,炖了肉。”
“这段时间弟兄们都辛苦了,又是小林沟山路的伏击,又是长坡据点的战斗,外加上一日没有停过的训练。”
“当时伏击过小林沟山路的鬼子运输中队,我就答应过弟兄们,回头儿给弟兄们加餐,炖肉吃。”
“只是一直拖到现在,长坡据点都叫咱们端了,总算是找到机会。”
“所以今天不为别的,老子下令宰了这头肥猪,就是要请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吃顿肉!”
训练场上,随着孔捷的话语落下,战士们无不面露精光,集体欢呼起来,就连孔捷身旁的三个营长都忍不住吞咽起唾沫。
可孔捷接着就说了:
“但是你们也看到了,这老王养的猪虽然不小,足有两百多斤,可咱们独立团全团有多少号?一千多号人马,要是人人都能吃上这顿肉,连汤都他娘不够分的。”
“说到这里你们应该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这肉的确是给你们吃的,却是给你们之间有能耐的弟兄们吃的。”
呼——
战士们傻眼了,不知道团长孔捷唱的是哪出。
一营长王雷虎问出了所有人心底的疑惑:“团长,那啥才算有能耐?”
“问得好!”
孔捷朗声道:“这肉是给团里有能耐的弟兄们吃的,可什么才算有能耐呢?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