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五十贯了?”
“那怎么能一样?”
葛母还以为孙三娘是嫌自己要五十贯钱贵了,不由地急道:
“她虽然年纪小,可长得还行啊,接几年客,这五十贯不就赚回来了吗?”
没想到葛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众人不禁侧目,同样作为母亲的孙三娘深感心疼,叹息道:
“你可真是她亲娘啊!”
“我才不稀罕她,就五十贯,你们要不要啊?”
“好,就五十贯!”
袁旭东懒得再搭理葛母,只要花了这五十贯,葛招娣就跟她狠心的娘亲毫无关系了,他在奴契上签字画押,然后将奴契递给了葛母道:
“看好了啊,齐州长清县葛招娣,尚未许配人家,如今绝卖于我,价钱五十贯铜钱,以后生死再于旧家无关,你要是不会写字,就按个手印吧!”
眼见袁旭东这么好说话,葛母贪心又起,可奴契已经写好,她也不好再涨价,便另打主意道:
“我这回来东京花了不少的盘缠,官人好歹赏点,再说了,我十月怀胎生的女儿......”
不等葛母说完,袁旭东直接不耐烦地打断她,低声道:
“你要多少?”
见袁旭东脸色不愉,葛母伸出五根手指,小声试探道:
“五贯?”
“可以,五贯就五贯,钱货两清,生死无关,你按手印吧!”
“好嘞!”
见袁旭东这么爽快,葛母满脸高兴地在自己女儿的奴契上面按了手印,此时,葛招娣正躲在后院里远远地看着自己母亲把自己这个亲生的女儿当做货物一般卖给了袁旭东,不禁泪如雨下,捂着嘴巴失声痛哭了起来。
袁旭东收回奴契,让赵盼儿给了葛母五十五贯钱,接着便让人把她送了出去,葛母拿到五十五贯钱便感恩戴德地走了,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