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铜钱,此时,看着那两位行色匆匆的行商,赵盼儿心里若有所思,她和袁旭东打赌说自己可以经营好茶坊,可不论其他什么成本,单单是这间茶坊的租金,每月就需要足足三十贯钱,每日便差不多是一贯钱,大抵便是一千枚铜钱,足足要卖一千碗的散茶才能赚回来,这还不算茶叶和人工什么的成本在里面,那她岂不是亏到家了?
心里想着这些,赵盼儿一挥衣袖,她看向孙三娘和银瓶丫头道:
“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好!”
......
“瞧一瞧,看一看了,花布,上好的花布啊!”
“上好的药酒,都来看看啦,不好用不要钱!”
“让一让,都让一让,小心别被马车撞了啊!”
......
赵盼儿从茶坊里出来,走在马行街上,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但大多数都是牵着马车,又或者是驴车的贩夫走卒,街道两边的商铺都是些跌打损伤的铺子,布庄,粮店,铁匠铺,生药铺,皮货铺子等等,连一家酒楼和客栈都没有,就只有她一家茶坊,在这条街上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此时,赵盼儿的心里已经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亏她之前还跟袁旭东洋洋得意地说只花了三天,就开了一家这么好的茶坊,结果却是连最基本的市场调查都没有做,想到这她就觉得脸红,好气啊,该怎么办好呢?
在马行街上逛了一圈,赵盼儿一手掐着腰,一手挠着头发,一会儿又咬咬手指尖,她一边在脑子里思考着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边走进了茶坊里,看着空荡荡的茶坊,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挠着自己有些痒痒的后脖颈,一边紧抿着嘴唇,看她那浑身都不自在的样子,显然是在跟自己较劲,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竟然犯了这么一个简单而致命的错误,她和袁旭东的打赌,她岂不是输定了?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