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不过,我已经拿我的大好仕途相抵了,我们也总算是两不相欠了吧!
说到这里,欧阳旭看向杜长风相求道:
“杜兄,明日我便要赶去西京赴任了,你不必来相送,只是这京中尚有薄产微宅,还有一名老仆,这一切还请杜兄代为照顾!”
“欧阳兄,你不必说这么见外的话,你放心,不论宦海如何沉浮,我都拿你当兄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好兄弟,有你这么一位生死兄弟,欧阳旭此生足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就在欧阳旭和杜长风“惺惺相惜”之时,几条街以外的双喜楼,张好好的闺房里,袁旭东正头疼得厉害。
偌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袁旭东汗湿的身躯落于一旁,颇有些心疼地抚弄着张好好那凝脂白玉般的娇躯,轻声地安慰着还在委屈哭泣的花魁娘子,他虽然有点自责自个儿的粗鲁和暴行,但却一点也不后悔,花魁便是花魁,这尝起味道来,又岂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
他没想到张好好竟真的是清倌人,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现在的心情很好,看着委屈哭泣,楚楚可怜的张好好,袁旭东不禁将她搂入怀里温柔道:
“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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