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孙三娘也气道:
“那个什么欧阳旭,真是太坏了,还有那个德叔,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他的嘴怎么那么贱,还有那个什么狗官厢吏,明目张胆地收受他人贿赂,这东京的官怎么也这么坏?”
“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和欧阳旭都是官,官官相护罢了!”
叹息一声,赵盼儿平静说道:
“走吧!”
“嗯!”
几女相互扶持着朝着东京城外的驿站走去,走了一会儿,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回首看了一眼,东京城巍峨的城门依旧,她们脚下的道路也是当初进京的那一条,所不同的是,当初是乘着官府的驿车进的东京城,如今却是乘着官府的驴车被人给狼狈赶出了东京,物是人非。
直到这时,她们才清楚的认识到,什么叫民不与官斗,一个小小的厢吏就能把她们几个这么狼狈地赶出东京城,要是那些真正的高官,或是皇亲国戚之类的名门贵族,想要对付她们几个柔弱女子的话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是非黑白,终究不过是当官的说了算。
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途经御河支流,看见清澈的河水,赵盼儿不愿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袁旭东给瞧见,便提议道:
“三娘,引章,银瓶,我们去河边洗洗吧!”
“好啊!”
“走吧!”
“身上脏死了,你说这些东京人也真是的,拿烂菜叶子砸人也就算了,他们还拿鸡蛋砸我,真是浪费,砸在身上还怪疼得!”
“你就知足吧,幸好不是石头什么的!”
“我又没有杀人放火,他们凭什么砸我啊?”
埋怨一声,孙三娘看向赵盼儿关心道:
“盼儿,你额头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没事,已经不疼了!”
走到河边,几女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