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身居侧室嘛,做人哪,不能太贪心!”
看着杜长风,赵盼儿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进士竟就是这样的货色,连一般的贩夫走卒都要比他明白事理,这样的混账东西当官,不是贪官,也是蠢官,祸害一方百姓,按耐住想要动手揍人的孙三娘和银瓶丫头,赵盼儿冷哼一声,怒极反笑道:
“依你的意思,我若是同意当妾,就是荣幸之至,我要是不愿意当妾,就是不识抬举?”
“嗯,不错!”
见赵盼儿这么明白事理,杜长风连连点头满意道:
“女诫有云,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诗经里的小星你读过啊,所谓夫人无妒忌之行,惠及贱妾,进御于君,知其命有贵贱……”
“三娘,我耳朵脏了,把他弄出去!”
赵盼儿忍不住怒火道,杜长风不愧是读书人,引经据典之下,赵盼儿却是无从辩驳,整个世道都是如此,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要三从四德等等,要想反驳杜长风就是反驳那些先贤们,就是反驳伦理纲常,这是当今皇后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更何况是赵盼儿,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道理,道理便是最没有道理的道理,大家都认为是道理,那它便是道理。
听到赵盼儿要孙三娘赶自己走,杜长风忙道:
“我还没有背完呢,知其命有贵贱,能知其心……”
“杜瞎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就在孙三娘摩拳擦掌要把杜长风给撵出去之时,袁旭东从厢房里走了出来笑道,杜长风是东京杜氏子弟,杜氏家族还算是有些势力,只是杜长风读书读坏了脑子,再加上眼睛又不太好使,一直都不受重视,这次竟然考上了进士,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突然听见了袁旭东的声音,杜长风赶紧掏出水晶叆叇举在眼前看了一圈,见袁旭东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吓得一哆嗦道:
“萧凡,你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