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袁旭东故意贬低道。
“你胡说,我可是钱塘的卖茶文君,我的茶哪不好了?”
听到袁旭东说自己泡的茶口感一般,也就勉强可以解解渴,赵盼儿忍不住气恼了起来,她最得意的便是自己泡茶的手艺和对茶道的了解,容不得别人轻易诋毁,哪怕是袁旭东也不行。
“卖茶文君?”
看着小脸都气得通红的赵盼儿,袁旭东笑道:
“有情饮水饱,我心里有盼儿,哪还能尝出你泡的茶的味道来?对于我来说,只要是盼儿亲手泡的茶,哪怕就是一杯清水,那也是整个天底下最好喝的茶,卖茶文君,别人爱茶,而我真心爱的却是那卖茶的文君娘子,盼儿,再好的茶也有价,可真心爱的人却是无价,你说,和你比起来,你泡的茶水是不是也就勉强可以解解渴而已?”
“你就知道胡说八道,大骗子!”
看着甜言蜜语哄自己的袁旭东,赵盼儿脸上似嗔似喜,柔声嗔道:
“快说,你在东京有没有相好的小娘子?”
“没有!”
对于原则性的问题决不能含湖,看着就好似完全不在意的赵盼儿,袁旭东立马保证道:
“除了引章,银瓶丫头,还有盼儿以外,我发誓我没有其他相好的小娘子了!”
“真的没有?”
赵盼儿有些怀疑道,按照袁旭东的急色性子,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就相继坏了自己,引章,还有银瓶那丫头的女儿身,要说他在东京的时候守身如玉,一个相好的小娘子都没有,赵盼儿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想到这里,她看向袁旭东娇声嗔道: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你到底有没有相好的小娘子?”
“你真的不会怪我?”
“真的!”
“好吧!”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