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人大腿内侧都有雕青刺字,身上还带着黄金狮头牌,仵作之前在东京干过,说是皇城司的人!”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昨晚你没有说?”
“卑职是想查清楚了以后再来禀报大人!”
看了一眼郑青田,魏为诚惶诚恐道,心里想的却是你和教坊司的歌姬倡优们待在一起风流快活的时候,谁敢打扰你啊?
“皇城司出动这么多人马来江南干什么?难道他们跟杨知远一样,也查到市舶司的事情了?”
郑青田在心里仔细考量,随即又否定道:
“不,不会的,他们只是来查皇后谶言的事,跟杨家扯不上关系!”
想到这里,他看向还跪在自己面前的县尉魏为问道:
“杨知远的书房都烧干净了吗?”
“都烧干净了,卑职亲手烧的,您放心,我还让人泼了点猛火油,大火想扑都扑不灭,保证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来!”
魏为的右边眉间有一块很是明显的刀疤,说话之间,显得愈加的狰狞可怖!
“那就好!”
听魏为说完后,郑青田明显松了一口气,笑道:
“反正没留活口,就算是皇城司的人来,那也死无对证,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把事情都推到跟杨知远有旧怨的宁海军姓楚的那边!”
说到这里,郑青田又想起了什么,他看向县尉魏为问道:
“对了,让你放到杨家的宁海军的手刀,你没忘吧?”
“没忘,只是殓......”
抬头看了郑青田一眼,魏为犹犹豫豫道:
“殓房里有一具皇城司尸首上的箭头不见了,您只吩咐卑职换刀,就没换箭头......”
“什么?”
看着简直是蠢不可及的手下,郑青田大怒道:
“箭头都是各县自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