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她这辈子不就有依靠了吗?”
听周舍这样说,宋引章看向银瓶颇为舍不得道:
“银瓶,你是怎么想的?”
看了一眼袁旭东和周舍,银瓶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泪眼婆娑的样子,她看向宋引章更咽道:
“小姐,银瓶愿意一辈子伺候你,你别卖我好不好?”
“好,不卖你!”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银瓶,宋引章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管周舍再怎么劝说,也不管袁旭东家里多么有权势,她看向袁旭东直接婉拒道:
“萧公子,银瓶虽然是我的丫鬟,但是我们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情同姐妹,她不同意,我也不能卖她,还请萧公子恕罪!”
“是吗?”
看着主仆情深的宋引章和银瓶,袁旭东懒得再继续兜圈子,他看向周舍直接道:
“凡贱籍者,世代相袭,不得与良人为婚,不得自赎,只能由各州官特批放良,没有知州的特批文书,宋小娘子连钱塘都不能离开,你要娶她,那就是私掠官伎的大罪,要刺字发配三千里远,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欺骗宋小娘子的,也不想知道,我认识皇城司的人,你的家世背景只要一查便知,你要娶宋小娘子的话,我就派人去淮阳调查一番,如果你有半句谎言,我就让人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如此可好?”
“萧公子,我......”
“等一下,你想好了再说!”
不等周舍开口,袁旭东直接打断他笑道:
“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你最好是想好了再说,否则的话,你的舌头就别要了!”
说罢,看着满脸猪肝色的周舍沉默不语,袁旭东微笑道:
“你要不说话,那我就问你了!”
说着,袁旭东直奔主题道:
“说说吧,你接近宋小娘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为钱还是为色,或者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