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在证据上面做手脚,让他们两个无罪释放,我想不到我有什么理由来为这两个人渣冒这么大的风险。
第二,这两个家伙狂妄自大,根本不把我们检察官放在眼里,韩于明是有恃无恐,宋白浩更是目中无人,我当着他们的面,还有受害者和我的下属的面说过,要把他们两个送进监狱里面,现在你让我把他们两个给放了,这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听袁旭东说完,韩强殖眉头微皱,在他看来,袁旭东说的脸面什么的都无所谓,如果真有必要的话,他韩强殖照样可以给别人下跪当狗,只要有权力,有好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区区脸面和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有刚刚走出校园的年轻人才会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脸面和尊严,麻烦的地方在于袁旭东已经将案子提交了上去。
要知道检察官大多看不起法官和律师,相对应的,法官和律师也对检察官没什么好印象,再加上法官和检察官完全属于两个系统,他要做的事情又见不得光,自然不敢随随便便地就去法官那边要求放人,想到这里,他看向袁旭东语气不满道:
“你动作那么快干什么,这下怎么办?那个韩于明也就算了,一个拉皮条的狗罢了,那个宋白浩的父亲可是我们这边的人,他要参加选举就不能有任何的污点你知道吗?”
“知道!”
微微点头,袁旭东看向韩强殖出主意道:
“部长,这样好了,你和宋白浩的父亲说一下,让他主动赔偿受害者一笔钱,然后在报纸上公开道歉,并要求法院该怎么判刑就怎么判刑,国会议员的儿子与老百姓一样,触犯法律就要坐牢,判个十年八年的,再找水军替他宣传一下大义灭亲之类的话题,说不定他的支持率还能上升一点。”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韩强殖笑骂道:
“这个办法你以为别人想不到吗?他舍不得让他儿子去坐牢,所以才拜托我帮忙,想要找你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