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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久违地与彩音见面了,并不是刻意相约,也没有特地去打听她出现的时机。
只是去事务所拿台本的时候,简简单单地打了个照面,多半她也没想到今天会在事务所碰到我。
她原本蓄长的黑发又剪短了,比我初次见她时还要短上几分,纤长白皙的手指上戴着各式各样的戒指,而曾经那枚象征我们爱情的那枚戒指,如今正躺在我卧室书桌的抽屉里,指不定多么阴暗潮湿。
她还是那么光鲜亮丽,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蓬勃的光。
她这样的女孩儿,绝对不会因为离了谁便活不下去。
即便我们曾经爱得如何热烈,到了不得不分开的境地,她也不会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她并不是不怀念,只是深知怀念无用。
“喂,待会儿出来说点事。”
她以极其小声的声音与我搭话,若不是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兴许都难以察觉。
我大抵能猜到她想说些什么,默然地点了点头。
她先我一步离开事务所,临走时朝着staff们露出熟练温和的笑,与对我的态度判若两人。
我刻意等了许久才离开事务所,在停车场找到了她的车,隔着挡风玻璃看见她带着墨镜的模样。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我刚坐下,彩音便发动了车子,我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系上安全带。
路上,我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我观察了一下窗外的风景,她并没有带我去东京湾。
车子停在某片住宅区外,下车之后,我与彩音隔着稍远的距离,一路步行。
一处寂静无人的公园,她直径走去,坐在了秋千上,鞋尖踢着数不清的小石子,生锈的锁链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我在距离她三四米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