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可以去拜托发型师拆掉。
“工作辛苦了。”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面朝我的小腹,紧紧搂着我的腰,发出疲惫的声音:“唔……嗓子好痛,我再也不想唱哨戒班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摇了摇头:“先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吧,我不想动。”
如此,我便安静地坐着,等了好一会儿,怀中的彩音发出憨憨的匀称呼吸,竟是就这样睡着了。
抱着她回到卧室,替她脱去衣服,我同样钻进被窝,关了灯,抱着她睡。
午夜的时候,我忽然在黑暗中醒来,脖子上有些痒,湿漉漉的,彩音正舔着我的脖颈,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她的动作一滞,紧接着又继续。
明明在live上已经很累了,还有精力做这种事,反倒是有些不像她了。
结束后,我抱着她光洁的身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嗳,和人君。”
“嗯?”
“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就是没有实感啦。”
“实感……是在说要结婚的事?”
“不然呢,我原本还以为我至少得要三十岁过后才能找到结婚对象,没想到提前了这么久。”
“那要将结婚的事情再推后几年么?”
“杀了你喔。”
“我说笑的。”
她先是“哼”了声,旋即也笑了出来。
“总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虽然经历了很多悲伤的事情,但是我们都一路走过来了,和人君也见了我的父母,虽然他们还无法完全认同你,但还是获得了他们的祝福。”
“嗯,彩音的父母真的非常温柔。”
“所以,接下来要轮到我了,我会努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让和人君的父母认可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