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听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而我则一直在咖啡厅坐到了傍晚时分,偶尔在这种地方进行创作,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晚饭是与彩音在外面吃的,她晚上没有工作,陪同我去商场进行购物,准备给彼此父母的礼物。
是的,我终于要去与彩音的父母见面了。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几个月前,我一定会无比欣喜,但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却在想另外两名女孩子。
有沙与梨纱。
与我是不伦关系的有沙先不说哦,站在梨纱的角度看来,她与我是正儿八经的恋人关系。
而我要隐瞒她结婚,说不定要隐瞒整个业界,被发现或许是三年后,五年后,甚至是十年后。
如果我与梨纱交往顺利的话,或许也会提及关于结婚的话题,身为一个结过婚又离婚,再次结婚的男人,一边经营着与彩音的小家庭,一方面又要不断欺骗被我蒙在鼓里的梨纱。
这么一想,我所做的事情似乎与樱井先生无异,或许要比他更为恶劣。
总之,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被沉到东京湾也好,还是被注射琥珀胆碱也罢,亦或是被割下头颅装在包里,我大抵做好了被这样对待的心理准备。
比起这些多种多样的死法,从她们眼睛里掉落的眼泪,对我而言才是更加无法忍受的酷刑。
嗯……说笑的。
如果我有坦然面对死亡的魄力,也不会沦落成如今这般的屑人了。
……
……
不久后,到了我去彩音家的日子,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她家。
带着早早准备好的礼物,我接受了彩音父亲的沉默审视。
至于彩音的母亲,我看不清她的脸,因此只能单方面向她投以礼貌的浅笑。
晚餐期间,我向彩音的父母传达了想要与她结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