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的臭死了!”
我并没有喝酒,她也一定没有闻到酒气,只是单方面相信了我的说辞,并以此故意用语言来嫌弃我表示反抗而已。
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我就知道她会选择相信我。
“一点都不臭啦,我有洗干净。”
“我说臭就臭。”
她不满着奋力将我推开,指了指浴室方向:“我讨厌你!快点去洗澡!”
“我在信长家里洗过了。”我露出有些无辜的表情。
“那才是要把岛田桑的气味都洗掉!你们昨晚该不会是睡在一块吧!”
“当然不会,我睡客厅。”
“难怪一股单身男人的气味。”她故意捏着鼻子,发出可爱的鼻音,我直接笑出了声。
就连这笑声也是我演绎出来的,大概。
我分不清了。
“对信长也太失礼了。”
“我就说我就说!谁叫他抢走了我的男朋友!”
“倒也不至于说是抢走吧。”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以后不会跟男人回家了。”我立刻低头。
她的眉毛立刻倒竖起来:“跟女人更不行!”
“是,都听您的。”
我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于是,与其说是依靠着不算巧妙的谎言,倒不如说是完全利用她对我的信任,针对我昨晚没有回家睡觉一事,彩音并没有多做盘问。
我想,她不是会主动去找信长确认的人。
即便将来的某一天,她突然心血来潮提及今天的事情,信长也一定会为我圆场,他是个记不清日子的人,我去他家过夜的次数并不少,就算信长本人不记得了,也一定会附和我的说辞。
可若是信长知道真相,一定不会为我开脱的,他这人有我不具备的正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