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面向镜头时会伪装出一副搞笑艺人的姿态之外,她平日里给人的印象相当沉稳,因此现在这种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的声调,反而令人稀奇。
试着感受了下,电梯并没有下坠,反而稳当地像是踩在海滩旁的沙子上,或许那沙子上还摆放着一只水桶,里面插满了燃烧殆尽的烟火棒。
“应该只是出了点小故障,这座大楼已经很老了,等上一会儿可能就行了。”
她边说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没有信号后,按了几下电梯内的紧急按键。
不一会儿,对讲机内传来叫我们不要惊慌的声音,维修人员很快就会过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收录还有三十分钟,不晓得能否赶得上。
出奇的,我关心的竟然不是会不会掉下去,会不会缺氧,万一出不去该如何之类的事情。
对于这类突发事件,我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看得开,如果电梯内的灯还亮着的话,我兴许还会从包内拿出来看。
我仔细想了想,也许我是习惯了,黑暗啊孤独啊这种东西,整日与我作伴,没有什么比那些彩音不在的夜晚更难熬的了。
不过只是黑了点,悬在空中,身旁是前妻。
真的不算什么。
黑暗中,我感受到一只手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借着手机灯光,我看了一眼她的表情。
“怎么了?”
“你怎么不害怕?”
“你都不害怕,我就该害怕?”
“你怎晓得我不怕?”
“怕么?”
“我要是说怕,你会靠近我些?”
“不会。”
“那还是不怕了。”
能够在这种场合笑出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实在是有些厉害。
而我心中除了希望电梯能快些运转之外,也找不到其余的想法,与前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