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外走去。
十二月的晚风尤为冰冷,最上和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他的外套落在了居酒屋。
担心他被风吹得着凉,小西沙织将身上的大衣脱下,尺寸不合适,穿肯定是穿不上的,只得披在最上和人的肩膀上。
因为派出所外几乎没有出租车经过,她踉跄地扶着最上和人往最近的街道走去。
等到出租车后,护着他的脑袋送入后排,自己也坐了进去。
汽车一路摇晃,小西沙织看着窗外后退的风景,闻着身旁男人身上的酒气,莫名地减轻了些晕车的症状,她也不晓得这是个什么道理。
说起来确实有过那样一段时间,自己的名字短暂的变了样,像这样被人称呼最上太太,已经是隔了多久的事情呢。
最上沙织,这个名字听上去既陌生,又熟悉,还夹杂着一抹淡淡的惆怅。
应该是回不去了的,无论是她,还是身旁的这个男人,都未曾想象过回到过去。
那天晚上,为什么会亲吻他呢?
那个理由她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他,还是说,内心的深处希望他再度爱上自己?
明明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却还是做着这种令他痛苦的事儿,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啊。
蓦地,最上和人发出痛苦的更咽,小西沙织下意识地抚摸他的胸口,从包内取出一瓶矿泉水来。
等最上和人喝了几口后,她犹豫了会儿,想起两人之间什么都做过了,也没有忌讳地喝了起来。
她还是有点晕车,想喝些水缓解一下。
出租车安静地向月岛方向行驶,她忽然感觉这样的感觉并不坏,十二月的东京夜晚,倘若这辆车是去往不知名的目的地,那么这场旅途倒也算得上是浪漫。
而如今的目的地,嗯……该是说曾经的夫妻的爱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