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伤心的模样。
这份惧怕使得我无法做出该有的回应,就连平安夜那晚与有沙见面时,我都没有如此惧怕过。
我想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小西沙织与清水有沙在我心中的分量,或者说是我对她们的感情有所不同。
无论如何,我无可否认的,对咲良隐瞒了。
这与说谎无异。
“电话里听着倒是很安静。”
“晚上人不多。”
“有来搭讪的姑娘?”
“有,两个,十七八岁,长相已经忘了。”
“你可真敢说。”
“不愿骗你。”
连我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我竟然能够如此深情且真挚的说出这话。
“哼!下次出门戴个摩托车头盔。”
“需要紧身衣与镰刀?”
“倒也不必做到那种程度。”
咲良说完后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又简单聊了几句后,我结束了与咲良之间的通话。
身后,我曾经的妻子正陷入熟睡,那毫无防备的姿态,默然紧戳着我的心。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和人,有我在,我就在这。」
「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么?」
「嗯,我喜欢你。」
……
说不准,我在自己心田中为她保留了相当大一片未曾被人染指的园地。
可回忆这东西,与信件有着异曲同工之意,信终归是信,即便烧了,该留在心里的自然留下,留不下的照样留不下。
就像那日醒来,窗外的乌鸦啼鸣烦人,我看见被她哭湿的枕头,伸手捉不到她的身影。
我是不会认输或败北的。
坚定了信念,我掩上前妻卧室的门,只身离开这地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