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很醒目啊!”
“你当其他监考官员是瞎子吗?做的太明显,指不定就有人弹劾你师叔打压人才、破坏科举了!”钱文俊淡淡说到。
接着,他看向周润泽,语重心长道:“徒儿,为师岁数大了,能扶你们一程就扶一程,至于你们能走多远,还要看你自己。”
周润泽忙道:“是徒儿不孝,劳累师父了。”
钱文俊笑道:“也是你争气,为师劳累一些也是心甘情愿的,不过你到底年轻,今后入了官场,为民做主,可不能自大自满,做出自毁前程的事出来啊!”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谨言慎行,不敢骄傲自大!”周润泽大声保证道。
钱文俊满意一笑,看了看李兴,道:“你也一样,不要气馁,一次两次失败并不算什么,多些磨砺,能使人快速成长起来,千万莫要就此堕落,失了志气!”
如若换作以前,钱文俊定是严厉斥责,然而现在两人到底和秀才那会儿不一样了,能不责骂,就尽量不责骂,给他们留些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