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司的战斗力是足够捉拿这伙邪修的。后来才知道是情报出了一点错误。
对面有一人是六品巅峰的术妖师。
再后来,我们司跟他们正面碰上了。我那会刚入品不久,十四五岁。是司里最弱的,也是经验最少的。
那次案子,司里损失惨重,司长也走了。只有我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回到大理寺。
后来呢,少卿大人亲自带队,把这些邪修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一个不剩。
我当时并不懂的什么是牺牲,也不懂为什么司长最后拼死选择救下的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司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以掩护我撤退为主任。
我凭着自己稍强一些的修炼天赋就能得到这么严密周到的保护,何德何能。
没有人告诉我这些问题的答案,直到我当上司长的时候突然就好像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咱们大理寺啊就是这样的,守望相助。
最重要的就是传承两个字。
我司长说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修行的路也走到头了,未来还是要看年轻人的。
后来啊,我当了司长,我的部长还是这样跟我说。后来我当了部长,寺卿大人还是这样跟我说。
再后来,就没人跟我说这些了,因为我老了,轮到我跟年轻人说这些。
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越老就越喜欢对年轻人说这些,可能是因为大理寺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
落到我这,我也自然而然的这样了,不知所起,不知何起,就这样。
一眨眼,现在小六十年就过去了。这么回首一看,时间过的也确实快。”
断断续续说了这些话的顾清远又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一会,余乾轻轻的替老人家拍着后背。
良久,顾清远才顺着气,继续道,“跟你说这些,主要还是让你不要太有压力。遇到紧急情况,让你们这样有天赋有能力的年轻人先撤是大理寺的传统。
当时就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