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杜如寒感慨一声,“听他们说这句词是在景王举办的私人宴会上传出来。
说来也巧,那位景王殿下举办的文人宴会就是商讨着怎么应对我们南阳来的人。”
“竟有这般巧的事情。”朱宸诧异道。
“听说,那位留词之人和那些个读书人起了冲突。留下这句词便走了。”杜如寒轻轻笑着。
“这句词倒是把那些个文人都损了一遍。”朱宸笑了起来,“老师,可知这位留词之人是谁?”
“是个年轻人。”杜如寒回道,“是长公主文安的驸马,还是大理寺的人,叫余乾。”
“余乾?余司长?”朱宸愣了一下,问着。
“大理寺应该就那一位余司长。”杜如寒回道,“世子也认得此人?”
“倒还真是巧了,刚认识。”朱宸摇头笑着,一脸震惊的样子,“他此刻就在楼上。”
朱宸将刚才的事情稍微解释了一下。
听见朱宸说起大理寺来接人,还是让顾清远和余乾来接,杜如寒的双眼轻轻的眯了起来。
“有件事,世子可能不是很清楚,之前世子去幽州游历的时候,王爷在太安办了一件事,血巫一事。”
“这个倒是有点印象。”朱宸问道,“听老师的意思,和这有关联?”
“嗯。”杜如寒点着头,“当时负责此案的大理寺负责人便是今日去接世子的那三位,余乾亦是负责人之一。”
朱宸表情慢慢肃然下来,“他们说是奉旨前来。陛下,此番是何意?”
杜如寒抬头看了看四周,最后只是轻轻摇头笑着,“既来之则安之,这不重要。”
朱宸点头,而后歉意道,“抱歉老师,是我思虑不周。”
“无妨。”杜如寒笑着,“你方才说,那位余乾余小友就在楼上是吧。”
“是的。”
杜如寒有些痒痒的说着,“我上去见见吧,能写出这般词句的人,必然有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