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大齐。”张相摇头道,“你这些话多是谬论,说服不了老夫。”
文士沉默下来,“言尽于此,是非曲直,张相自行判断。”
“你就不怕老夫告诉陛下?”张廷渝莞尔一笑。
“无所谓。”文士轻轻笑着,“陛下本来就要通盘知道这些事。这是我们王爷光明正大的想法。
就是过程弄的曲折一些,让人“好不容易”查到我们这边,否则就太假了。”
“虽然苗才人一事你们确实无耻,但是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些事就会让陛下动怒?或者说让陛下对南阳王动杀心?”张廷渝眯着眼问道。
“不会也无妨,不过就是两个血巫的代价罢了。”文士继续道,“而且说明陛下雄才伟略,刚好给南阳提个醒。办法嘛,多的是。”
“张相慢慢考虑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再来叨扰。”
说着,这位文士欣然离去。张廷渝并未出声阻扰。
事情已然明朗,一切不过是南阳王在后面搅水罢了。
他想同时激起朝堂和天子对南阳的不满,简单的办法复杂化的操作。让天子能查出来,又不那么轻易查出来。
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给天下人看的。
若是天子以这种理由为难南阳,后者就可以说是太安处心积虑想弄掉南阳王这个大功臣。到时直接自立就不算得到太多人的诟病。
若是不以这种理由,天子又会被所有人看不起。因为以南阳王的决策,此事大抵是会散播到天下的。
到时候流言四起,天子的妃子被一个藩王搞大肚子却不吭声。这无疑是对天家威信的绝对挑战。
其他藩王看在眼里,心思就指不定的怎么动起来。
很无耻的阳谋,但却很有效。
张廷渝也并不打算言明,或者说出策。他想看看天子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正如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