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渝沉吟一会,这才道,“子司此人偏稳健,平时很是低调,深居简出专心攻读圣贤之书。
老夫布置给他的事情都完成的相当不错,入府两年倒也未向我提过什么要求。这次鬼宴算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
所以老夫就同意了,当时也问过缘由,他只道想一睹大齐的风采。所以老夫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现在看来,他突然提的这个点确实算突兀。也如余司长所问的,确实和平时违和了一些。”
余乾认真的看着张廷渝,问道,“张相说他素来低调和简出,那就是说,这两年,他倒是不经常出府?”
张廷渝淡淡道,“嗯,出府的次数不多,偶尔会去参加一些诗会,跟别人讨论一下文学,也仅此而已。”
“那刘子司可有什么比较玩的好的朋友?平时又多和谁接触?”余乾直接问道,“这些访客记录,相府里应当都会有留档吧?”
张廷渝朝身边的管家稍稍点了下头,后者走到书架边上,拿过一本册子递给余乾。
余乾打开册子看的同时,这位管家解释道,“在刘子司被抓的第一时间,老爷就让我调出这些记录。
据陛下所说,这刘子司体内的蛊毒是不久前下的。所以有嫌疑的来往之人大概也就是最近和刘子司有过接触的人。
老爷为了稳妥起见,把近两个月的关于刘子司在府里所接触的所有朋友和下人都标注出来。
可供余司长调研。”
“多谢,有劳了。”余乾笑着稍稍翻了一下册子,暂时没有细看。而是反问道,“张相以为是府内的人干的,还是府外的人干的?”
张廷渝摇着头,“断案非老夫所擅长,并无想法,只能说都有可能。”
“若是府内的人做的,张相就不担心嘛。”余乾追问着。
管家接过话茬,“小老儿虽然实力算不得出众,但是护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