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没有说。
余乾默默的当起车夫,朝陆中书陆学士的府邸行驶而去。
顾清远面子野,路子广,在dl寺工作的几十年,太安城的有权有势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和他有过交集。
所以这种事让他出面是最恰当的。
像这种命案去出事人的府上告慰,也就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有这个资格。
普通人死了,能给你查清楚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行驶的过程,余乾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陆中书这个人。
陆家是书香门第,他祖父曾官拜东洲牧,算是封疆大吏。父亲更是曾官拜户部尚书。
到了他这一代,入翰林,现在更是当朝宰相的左膀右臂。
这几代的经营下来,这陆家称得上名门望族。
其二子陆天明天资聪颖,少年时就在京中有神童美誉。诗文书画样样精通,称得上是人中龙凤。
现在,却死于非命,死于什么蛊毒。
这事可以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余乾没去过朝堂,不知道这其中的机锋,更不了解这种事对朝堂来讲可能是一种别样的信号。
堂堂的陆学士的嫡子,死于非命,遭人毒手,怎么看都怎么不简单。
而且又是在这样的一个特殊时期里。
政治这种事本就说不清道不明,尔虞我诈是常态,但是如果是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出人命的话就不好兜住。
从公孙嫣给的资料来看,陆中书这个人算是褒贬不一,有敌对,有同营,可谓纷乱繁杂。
这时,车驾里的顾清远突然钻了出来,在架势位的另一侧坐了下来,转头看着余乾问道。“你可知道这陆中书的来头?”
“方才看过资料,有个初步的了解。”余乾回了一句。
“很多时候,这种命案,其实真正的目的不在于死者本人。”顾清远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