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不怕也人头难保嘛。”
“这我倒是不怕,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嘛。”余乾一脸真诚的笑着。
李湷轻轻了笑了笑,踱步到余乾跟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余乾一眼,然后也不嫌弃,在他身侧坐下。
“刚才羁押我的那位女子是谁,看着有点眼熟。”
“她啊,是我们公孙部长的侄女公孙月。”余乾直接回了一句。
“公孙部长的侄女啊,怪不得有点眼熟。”李湷用闲谈的语气和余乾聊着天。
“对了殿下,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请问。”
余乾想了想,说着,“不过是被人蹭了下衣服,就把人杀了。你在家也是这么大的脾气嘛?”
“这倒是没有。”李湷摇头道,“恰巧今天被事物缠身,不开心罢了。”
“什么事啊,能说给我这个朋友听听嘛。”余乾好奇问着。
李湷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说到这,我也有个问题问你。你为何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百姓而选择逼迫我。”
余乾长叹一口气,“这个,没有为什么,我也是今天被事物缠身,有点不开心。”
“你还蛮对本殿下的口味的,可惜了。”
“别介。”余乾赶紧站起来摆手,“抓你的是公孙月,找她去。再见,回头聊。”
说完这句话,余乾直接转身离开。李湷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
将牢房门锁好后,余乾顺着原路返回。
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己和这里的权贵阶级终究是两种人。
受这个世界的内核本质和时代背景所限,像李湷这种不把普通百姓当人,当做可随意屠宰的猪狗的人不在少数。
同这种人大概是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的。
离开关押堂后,余乾往丁酉司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都在思考着李湷的这件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