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余乾点着头,“我亲眼所见,杀害她的正是下面的文安公主。”
余乾临危之下,想了一个不能说是最完美的法子,但在当下却只能这样。
于是他毫无保留,一点没有犹豫的把那位臭婆娘的事情托盘而出,包括自己被强迫和她合作的事情。
自己要活命只能告诉丁护法更有价值的事情,和李念香那一点不牢固的关系没必要死守。
而且对方也根本没有暴露自己,保全自己的想法。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先熬过这一劫,之后的可能面临的麻烦再想办法就是。
余乾抱拳继续道,“这么厉害的势力打入了白莲教的内部,谁都不知道教里还有多少文安公主这样的人。
敢问丁护法,这件事是否是一件泼天的功劳?是否又是关于白莲教生死存亡的大事?”
丁护法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件事如果真如余乾所说,那确实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那些人质比起来就微不足道。
而验证也很简单,拿下李念香一查便知。
“所以,那个凶手现在附身在文安公主身体里,我为何看不出端倪?”丁护法问道。
“是的。”余乾回道。
“她亲口说的,这个术法后遗症很大,所以她现在实力并不强!效果的话是很明显,根本看不出来。”
见丁护法陷入思索,余乾趁热打铁,撕扯下一块自己内衣的布料,咬破手指就写起了投名状。
“鄙人余乾,大理寺丁酉司执事,愿为白莲教打入大理寺内部,鞍前马后。”
写完血书后,余乾按下了自己的指纹,将布料递过去,坚定道。
“请丁护法签名,注入灵力印记,确认为我的引路人!”
丁护法接过布条,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一脸乖巧的余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