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了!”刘一茜咬牙切齿,狠狠地在陈之行脚面上踩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地消失不见。
“你可真是完蛋呀。”
谷歿
一听这吊儿郎当的声音,陈之行忍不住啧了一声。
回身一看,还真是吴晶那个吊儿郎当的人。
“怎么哪哪都能看到你这张脸?”陈之行满脸嫌弃。
“跟你南姐来的。”吴晶叹了口气,找了个台阶,也不顾脏不脏的事,一屁股坐下,揉着自己发酸的小腿。
抬头瞥了一眼陈之行,哼笑道:“你们小两口是来这踩点的?”
“踩什么点啊?”
“结婚预案呗。”吴晶翻了个白眼。“你家那口子都急的要跳墙了。”
“你才是狗呢。”陈之行啐了一声。
“害!老话说得好,嫁狗随狗么。”
他这一句话把俩人都骂了进去,让陈之行感觉一阵牙碜。
见陈之行不说话,他又感到一阵无聊。
这种场合四下不熟,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不是找自己签名,就是几声奉承,好不容易碰到个陈之行,他还成了闷葫芦。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自己现在是他那样,估计也头疼着呢。
男人心里都有股劲,想给一件事安上一些“与众不同”的定语之后才能说服自己。
比如洗个碗也得给自己包装成全世界刷碗最干净的男人。
或者比如陈之行现在就想得个影帝。
然后把所有唱衰的声音一网打尽,哪怕一丝阴沟里的声音都听不得。
他出道就被千夫所指,对于这样的事肯定心里有一层抵触。
“我来时候盯着后门了,出去抽根烟吧。”
“走吧。”陈之行叹了口气。
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