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身边生冷不忌的宋佚,她一时间有些感叹,怎么人和人的体质相差这么多呢。
“演的憋屈。”廖梵又哎呦一声,脑海中又闪过徐皓风那张古井无波的脸。
这部戏让他厌烦的一点不是ng重复,而是得不到任何的成就感。
正常打戏过关斩将的不在少数,比如“我要打十个”、“陈真闯道场”。
但是那些剧目都凸显了胜利者的高大和败者的卑微。
而这场戏廖梵获胜之后的几个特写一个比一个“猥琐”。
廖梵搜肠刮肚半天,也只想到了猥琐这个词,一点没有胜利者那股趾高气扬的气势。
“你又不是胜利者,哪来那么多谱让你摆。”
“我就是知道这一茬才闹心。”
这一点呈现在大荧幕之上其实很难引起共情,会给观众一种不那么酣畅淋漓的感觉。
虽然徐皓风用少切镜的方式保证了连贯性,但是爽感却还是少了许多。
廖梵有些懊恼,两个月七百二十多个小时的训练,换来的却是这么个结果。
“还是你那个角色好。”
陈之行挑了挑眉,“那咱俩换?”
廖梵这才展颜笑了出来,“不换。”
“铁子,你又是怎么了?”
眼看廖梵那边已经解决,陈之行又望向低眉丧气的宋佚。
这小姑娘一天天没心没肺的,倒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垂头丧气的模样。
“人艺要拍《燃烧的梵高》,我竞争女一号茜恩没选上。”
陈之行没绷住笑,强行憋住,随即安慰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心中却鼓荡着一阵欢呼:你也有今天!
自怨自艾的宋佚也没看到陈之行那一闪即逝的偷笑,“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这一行?都一年女一了,现在他们给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