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下来。
“我自己来行不行。”
走了一段路,又上了三四层台阶,两个大汉终于放开了他。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陈之行扯着脖子问了一句,“开始了么?”
还是没人回答。
陈之行只能盲人摸象般开始在四周摸索起来。
硬硬的,粗粗的,有点长,但是又不太长,什么东西这么奇特。
跟拍摄影师终于忍不住了,“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早说啊。”
重见光明,陈之行第一使劲就看向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旋即松了口气。
原来是麦克风,我还以为是...酒瓶子呢。
不过刚刚放下紧张,随着他环视一周的动作,整个人又僵硬起来。
他正处在一个小型ktv的房间之中。
房间正中央,一台用手机支架支撑的手机正将他的一举一动清晰的录制下来。
是直播?
直播唱歌?
陈之行直接开始摆烂,那还是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