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道一呀道一，你怎么就还不明白？当年，师尊与域外神魔一战，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知道，那一战死了多少生灵？”

道一低头不语。

“不知道？好，现在我便来告诉你！”道三冷声道：“域外神魔不过是想活下去，免不了毁掉无数位面，那里的生灵何止数以亿计？百亿、千亿、万亿，皆不足以衡量。”

“可是师尊明明可以阻止域外神魔杀掉这些生灵，可是他偏偏没那么做，你可知为何？”

“就是因为你口中说的什么平衡！”

“可是，那些生灵有什么错？他们有什么错？”

道三瞪大双眼，大口喘着气。

“难道他们就该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