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现在的情况，换成你能赢吗？”

燕霜一时间语塞，可是片刻后却俏脸阴霾道：“哪怕不能赢，也能狠狠咬下十二神王一块肉，让他们知道疼。”

“不能赢，再多的死亡也不过是多余的。”纪尘叹息一声，道：“诺维雅以前跟着我五姐，她有足够的作战指挥经验，同时她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北域，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十二神王，她如果没有信心，肯定不会接下这次指挥权，现在我们只能相信她。”

燕霜很想反驳，可是最终她却无法找到反驳的理由。

因为诺维雅的确是最了解北域，最了解神殿的人，并且相比没有经历过征战的他们，诺维雅最有指挥经验。

………

阿波罗所在的指挥室，这里不管是设备还是环境，比纪尘等人所在的农场先进且好了不止百倍。

而且指挥室内坐着一排排带着耳机的通讯员，在阿波罗面前是一块巨大的液晶屏，上面被划分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画面上正是战场的画面，这些画面要么是士兵的视角，要么是无人机，要么是卫星。

这些画面能够让指挥员能够纵观全局，可是阿波罗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么多天下来，他真真切切感觉这场战役的不容易。

哪怕他们占据人数的优势、火力的优势、设备的优势，可是纪尘那些叛乱的人，却跟附骨之疽一样，无法完全剿灭。

这让阿波罗心态烦躁至极，因为这群人的身手和敏锐的感知实在太强了，哪怕训练有素的特种小规模战，根本就是送菜。

而大规模的围剿却又会被提前感知，从而逃离。

这就是一群实力不俗武修的强大，哪怕装备再先进，想要剿灭也是极其之难。

也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迈步走入了指挥室，阿波罗抬头看了眼来人，眼底闪过一抹惊疑不定，道：“斯宾塞，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