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抑或是需要一个答复，有些急了，问道：“怎了？沫儿，为何沉默了？”

沫儿不语，一个趴着，一个侧身搂着趴着的，空气中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良久，正当男人的心开始下沉时，于万籁寂静中，沫儿甜美的嗓音低低响起：“你。。。是爱上我了，对吗？”

这是肯定的问。她也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让自己下决定的答案，如果感情是无法抗拒的事。

“是。”男人有刹那的怔忪，却依然坚定。气氛变得严肃，虽然不是沉重的话题，却是两人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感情。

“你也爱荷妃，柳妃，宁儿，对吗？”女人急切地询问。

“不爱，都是生理需求所至。”男人不暇思索地回复道。

“好，那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是会被安顿好，还是独自落魄地住冷宫，终身无自由可言？我知道感情是阶段性的，所以我不强求，但是我需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女人问得很尖锐，连带空气也开始呛人。

“永远不会有这一天。”男人微怒，说得干脆利落，似要斩断所有意外因素。

只是女人却好似并未因这如同誓言般的承诺心情大好，依旧不依不饶：“一切皆有可能。”

“除非你背叛了我。”男人开始愠怒。

“我无法预知未来的感情。”女人似乎下定决心，扛到底。

两人开始僵持，气氛由开初的严肃和谐变得诡异和隐忍。

“那就死。”许久，男人冰冷生硬的声音响起。

“喂，你怎么这样？感情本来就是不可控的，难道你爱上谁，这个人就一定也要爱你吗？爱情只是一个人的事，你懂吗？自私。”女人一下掀开被褥，甩开身上的那只宽大的手掌，迅速坐了起来，恼怒地训斥道。

“佟。。。”一声清脆的玉石落地声。男人随着声源从容地朝床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