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慢地呷了口,放下茶盅,又环顾了下众人,幽幽地开口道:“说吧,谁昨日潜入了凝香楼,本王只给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若是还未主动请罪,便休怪本王无情。秦四,点香。”
“是,王爷。”秦四不知从哪儿速度地冒出来,在饭桌中间摆放了个香炉,点燃的香,已然告知众人计时开始。
“王爷饶命,奴婢们不知啊,王爷饶命。。。。”屋内气氛立马紧张起来,丫鬟奴才们跪了一地,不住地磕头求饶,以示清白。
“啊,昨晚?这里。。。你们。。。我。。。”沫儿两乌黑的亮眸瞪的滚圆,不可置信地盯着秦穆淮冷若冰霜的侧脸,又狐疑地将众人扫视一圈,似惊讶,又似恍然大悟。
“王爷,臣妾昨晚可是在前堂参加邦交仪式的,王爷您也亲眼所见。”荷妃急剌剌地想将此事与自己撇清关系,只为说明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据。
要说这心计,柳妃实在是高,任由王爷投石问路,自己依旧处之泰然。“王爷,昨晚臣妾与荷妃妹妹是一桌同食的。”柳妃温和地说。
“本王说过,一炷香的时间,想好了,主动站出来,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秦穆淮不理会,眼皮都未抬一下,端坐着,似闭目养神,话语更加冰冷。
众人更加慌乱,有胆小的丫鬟,已经开始低泣。身为奴才,主子若说自己有罪,作下人的也只有死的份,可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众人都明白,证据一说,对于卑微的自己是无任何希望可言的,不管做没做,跪下求饶是首要大事。
只有一个丫鬟,跪在地上,头埋地很低,身子不住地颤抖,一句话也不说。
香是越燃越少了,只剩一小截了。
荷妃看着这即将燃尽的香再也无法镇定下来,心里直打鼓,脸色也渐渐由红转白,幸好抹了浓的胭脂,否则此刻,脸色许与黑白无常中的白无常一般,额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