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达理的读书人,早就订上好亲事了。王寡妇说了,只要定亲,这些都是你的。”
白友德苦口婆心,劝道。
退婚,在封建礼教下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仅败坏的是自己的门风,也会败坏白鹿村的门风。从此以后,别的村想娶白鹿村的姑娘,也需要再三谨慎,白鹿村想娶别的村子姑娘,别的村子也会犹豫……
因为白鹿村在牌坊上挂着的仁义之村的名号,这名号是朱先生题的,无形中享受着不少的好处。谁家有姑娘就会考虑白鹿村,同样白鹿村走出的勺勺客也是最值得信赖的。
因此,一旦有败坏门风的女人和汉子,同村的人是忍受不了的。
白贵稍稍思索了一下,明白了白友德的想法。
他考中不考中秀才,还是未知之数。
将姑娘提前嫁给他,这就相当于是一场投资。只要他中秀才,那么一荣俱荣。可要是他没中秀才,就算亏了。
但要是他已经中秀才后,这门楣……类似王寡妇家就踏不上,得至少是鹿家、白家这种财东家,才能嫁女儿给他。
一场赌博,成与不成,还待两说。
“你爸额都打听过了,附近几个村的秀才老爷,人家都是在还没科举的时候订的亲,你也别弹嫌,媒婆都说了,这没应试的读书人,最是金贵,就是还没出嫁的大姑娘,要是第二次应试的读书人,那就是破鞋一双了……”
白友德说道。
在他想来,儿子操心功名是应该的。但是现在订个婚,也不影响个啥。
虽然说王寡妇的女儿配不上秀才公,但是这还不是不一定么,再说,财东家的姑娘就一定比王寡妇家的姑娘能强多少。
要是不把握这个黄金机会,他怕白贵就一辈子打光棍,或者取个远不如现在订亲的对象,那他能后悔死。
“这件事先别着急,等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