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必要场合,见到贾瑞的次数对于众人来说是屈指可数。
贾瑞也没有多做解释,以他的身份,作为大雍朝唯一在世的国公,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脸色。
看着一脸激动的卫若兰,贾瑞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了几句之后,就让他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可以说,贾瑞的出现,让这场婚礼的档次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好在酒桌上,讨虏大军的柳芳几人都在,贾瑞也没有显得尴尬,众人高高兴兴的参加了一场喜宴。
喜宴结束,众人散去,贾瑞也回到了家中。
贾瑞在家中依旧深居浅出,可是朝堂上却是不时有官员因为各种罪状,被永正帝下了官职,关进了刑部大牢里。
同时,永正帝的几个已经封藩的兄弟,也被人参了图谋不轨,欺压百姓的折子。
所有人都知道,永正帝这是在报复。
当初那些贪了北疆粮饷,隐瞒边关真实战报的官员,还有当时有异动的藩王,一时间人人自危。
只是如今永康帝已死,大雍并无内忧外患,一片太平,永正帝没了制约,大权在握,他们也是毫无依仗。
在永正帝的授意之下,御史们就像是疯了一般,将这些人的底子扒得是干干净净。
只能说这些官员还有藩王的屁股底下是真的不干净,每人的把柄罪状都是一大堆,永正帝是一拿一个准。
于是刑部大牢里,这段时间可以称得上是人满为患。
也有人想死里求生,递上了告老还乡,请求致仕的奏折,他们只希望永正帝能给他们留个体面。
可惜的是,对于这些奏折,永正帝是通通留中不发。
他让夏守忠在上书房里用这些奏折堆起了一座小山,他每天就在这座小山前继续批阅奏折。
眼看此路不通,这些官员只得心灰意冷,有的甚至直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