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面对塞缪尔的沧月和加百列眼神对视。
沧月读懂了加百列的意思。
“您!”沧月带着哭腔。
加百列则没有犹豫,她一把抓起南宫沧月的衣领将其扔了出去。
而其降落点恰恰是路怀慈和白羽的位子。
加百列此时身上的伤也仅仅好了一半而已。
她虚弱地握起石中剑,缓缓站立起来。
金发垂过她那动人的脸颊。
“塞缪尔,你很强,很聪明,或许你的话真的可能成功,但是,你不应该杀害同袍。”加百列冷漠地诉说着。
“究竟什么时候,你决心背叛我们?”加百列用石中剑当拐杖,自己低垂着头颅澹澹质问。
“什么时候?也许是那家伙离开我们的时候吧。”塞缪尔这次没有戏谑而是很正式的语气说道。
“路西法吗?”
“我知道你和他要好,宁在地狱称王,不在天堂为奴,这是当年你和路西法共同宣扬的理论。”
“可是,说服奥丁旧神,和尼德霍格,等待真理之眼关闭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你那么信任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啊?”加百列的声音逐渐虚弱,失去了沧月的疗愈,她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塞缪尔难得流露出一丝悲伤,但也仅仅是那一刻,“他已经走了一个世纪了,你天真的觉得他还会回来吗?”
“他是为一个不知为何可以离开地狱的天使,他本可以在人间擒获强大的无罪者为我们做载体,但他放任了我们一个世纪。”
“加百列,你觉得,我怎么相信他?”
“呵,是我多虑了。”加百列自嘲地笑道。
然而就在塞缪尔缓缓举起屠刀准备斩杀加百列的瞬间。
亚兹拉尔出现了,他腹部的伤没有愈合,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