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一场答辩,一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斗争答辩。
为了能够取回神脉碎片,陈子凡愿意与和尚讨论各自对世界与人类的看法。
和尚第一个问题问佛是什么?
陈子凡认为佛是人主观唯心创造出来对付世界熵增的手段或信仰。
和尚第二个问题问人是什么?
陈子凡认为人是会思考的动物。
和尚第三个问题问思考是什么?
陈子凡认为思考诞生于认识与社会实践的对立统一中。
在这一过程的第二阶段诞生了思考。
“施主,我还有一个问题。”无名看着陈子凡那坚定的眼神。
“您说。”
“既然你不信因果,那神是什么?”无名淡淡地问道。
“神亦可杀。”陈子凡语气冰冷且坚定。
听!远古的钟声敲响!荡涤这世界的尘埃!
“那你如何界定你们的存在?”
“我们?人类?还是里世界的人类?”
“里世界。”
“神的把戏罢了。”
“在我眼里,神就像一个不断压榨灵魂的资本家!”
说到这里,陈子凡站了起来。
他双手张开高声叫道:“亲爱的达瓦里氏啊!每日日出之时就是向资本宣战之时!”
“资本不会睡觉,它只会不断压榨!”
“死神问马克思,跟我走吧!马克思回答说跟你去解放那些死后一直被压榨的灵魂吗?”
“让我们终于理想,让我们面对现实!
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一千零一次地回答,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让世界改变你,然后你改变世界。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