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着寻找一下自己父母的档案。”
“师兄您是知道的,人死亡后,记忆被自动抹去,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名字也没接触过他们现在的灵魂,更不知在那无数的档案里从何寻起。”
“师弟,我是你师兄,长兄如父,你的算盘瞒不了我,虽然我不能全盘了解,但你是怎么想的,我大概知道一二。”楚鹿芒微笑地看着陈子凡。
“哈哈。”陈子凡摸了摸头,“师兄就是师兄。”
“对了楚师兄,我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陈子凡将那日某个队长猎杀新队员的一幕告诉了楚鹿芒。
“这件事你都不先告诉总局长吗?”
“您知道的,我,有我的顾虑。”
“队长里有内鬼,你最先怀疑谁?”楚鹿芒问道。
“汉森呗!”陈子凡脱口而出,这个整天做疯狂实验的疯子科学家,他几乎能为自己的研究付出一切代价。
“汉森是吗,要是他也许就好了,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但有一个队长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我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我还是怀疑他,你知道的,我们云隐就是这样,和唐辰的隐秘机动队还有所不同,我们云隐怀疑一切,包括自己的上司和组织内的成员。”楚鹿芒淡淡地说。
......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原本预报里要来的雷雨也没来,大伙愉快地在船上度过了七天。
物资船到达了阿瓦隆最北面的港口,也是唯一的港口,船员在大副的引导下忙着将半年量的罐头与水放到了物资指定投送点。
陈子凡和楚鹿芒八人则在船上换上了病号服只有陈子凡的病号服被黑袍遮盖,跟着一身军装的特里克下了船,眼前的一幕着实震惊了众人,尽管在船舱内众人想好了各种精神病人的演技但大批出现在眼前的真实病人还是吓坏了他们,连久经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