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没几个人能活到喜丧吧。”
这么一想,好像遍地都是非正常死亡的吧?
这判定就有些模糊了。
正想着这件事,眼前的脏东西猛地张开了嘴。
好吧,不能说张嘴,应该说是咧嘴,咧到耳朵根的那种,大量的水草、淤泥伴随着腥臭味从口中喷涌而出,直接就将玻璃给挤碎了。
陈希夷见此,不由得有些卧槽,赶忙伸手将嘴给硬合了回去,然后就看见这脏东西的脑袋鼓了起来。
很显然是没地儿发泄了。
“咽下去,快,别浪费了。”陈希夷赶紧提醒道。
那脏东西不断的挣扎,想要摆脱陈希夷双手的钳制,甚至还想要用手去挠他,这陈希夷怎么能忍,果断分出了十只手过去摁住了脏东西的四肢外加身体的各个部位。
最后,脏东西没动静了,也不知道是被陈希夷摁住了没办法动弹还是已经认命了。
总之事情是解决的非常完美。
随手将其拖了进来后把窗户关了起来,只是看着没有玻璃,外头风雨吹进来打湿了一片地,这就有点尴尬了,他这前脚进来住,后脚就把人玻璃给祸害没了。
“大师,您这是...”西门越披着个睡衣就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没了玻璃的窗户以及正踩在桌子上拿着个黑色胶带正往天花板上封些什么。
隐约之间能看见是个人形,并且胶带口处还不断的在往外渗水,滴落在了地面上。
“哦,湖里头爬了个东西出来,是个半夜喜欢趴在窗户边偷窥的货色,就是泡的有点肿暂时分不出男女来,只能先将就一下了。”陈希夷顺手将其沾完了之后还裹了一层浆糊。
听到这话,西门越汗毛都立起来了,这小区肯定有问题吧,前有焦尸,后有趴窗户的。
要知道,他这可是三楼,正常人能在这里趴窗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