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梦魇，成为他的噩梦。

在没有见到姜沐阳的时候，秦如龙内心充满了仇恨，无时无刻不想报复，但此刻见到了姜沐阳，他的内心却只剩下恐惧。

恐惧到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姜沐阳目光往下瞥了一眼，露出王之蔑视。

而后淡漠开口：“秦如龙，我放你一条命，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珍惜呢？”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现在还是秦家少主，还是高高在上的龙少爷，好好享受你的人生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作死！”

姜沐阳目光冰冷的看着秦如龙，说道：“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杀你，因为杀你会给我带来一些麻烦，但你三番五次挑衅我，不杀你，我又不出气。”

“你说，我该怎么办？”

闻言，秦如龙身体猛地一颤，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恐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挑衅？你在说什么啊！”

“姜沐阳！”

“我已经被你废了一条胳膊，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为什么！！！”

秦如龙双眼通红，情绪彻底崩溃，冲着姜沐阳歇斯底里的吼道。

“嗯？”

姜沐阳眉头微皱，目光一凝。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