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在外面接触高层次人的人,所以吕良也有些面不红,耳不赤,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慌张的样子。
尽管他心里已经吓得已经在颤抖。
柴进平淡的眸子,此时此刻,让他倍感压力,就像是能够无情的穿透一个人的人心。
令人有种很是强烈的无力感。
柴进笑了笑说:“你以为在南洋那边,我们真的接纳了你?”
“你的行为,若是放在前几年,我柴进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马上把你给整进去。”
“你看看当初秦小舟我是怎么对待他的。”
“可惜的是,你和秦小舟不是一类人,秦小舟是因为家里穷,他想要赚更多的钱,当巨大的诱惑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动摇了。”
“但实际上他的本质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被短暂的利益熏心罢了。”
“看看他现在这几年,在俄国那边和老黄出生入死,好几次都在一起面对着生死。”
“但依然不离不弃。”
“而你不同,你是一门心思想要从我这边搞走一些东西。”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去年在南洋我在你面前承诺的一个亿米元,相比你吕良早就已经有了安排了吧。”
吕良一听柴进这样讲,整个人都愣了下,知道这样强挺着不是办法。
于是开始装作很是惊讶的说:“柴总,你一定要查清楚啊,我是真的没有动过一点的心思。”
“我在那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好,当然了,我知道在那边的一些行为已经超过了很多公司规范,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你可以问问方总他们,在去年你过去找我们谈了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乱来过来了。”
“柴总,你这样讲,我心里真的很是难过,也很是遗憾。”
“如果真要为我以前的一些行为付出代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