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老哥,回去后好好调查这人,我估计是他背后搞鬼。”
“至于你说的他跟你一起在空方市场输了一千万米元,这算什么?”
“我在空方市场压一千万米元,我在多方市场下一亿本金呢?到最后空方市场输了,可我会亏本吗?”
包亮这下不太淡定了。
开始回想起这一个星期以来周安东在他身边的角色。
难道不就是一直在怂恿我不停下本金吗?
只是玩股票的人,也是赌徒性质。
前面输了很多钱,总想着一把搞回来,所以包亮也没有细想那么多。
现在想起来,这孙子好像是一直在我背后怂恿啊。
柴进看他不讲话,又继续说了下:“在你圈子里调查下,我估计周安东还没有这个本事,接触到因国金融街这边的顶级巨头。”
“你说他家人脉关系很强大,他爸什么华人第一个大班,说得直白点,那也是个给因国人打工的人。”
“一个打工的人,你觉得因国那些老牌资本家会让他入局?”
‘背后肯定有个能耐很强的人替他牵线,也是这个人设计害了你。’
包亮电话里越听越不淡定了,最后狠狠地呸了口:“老子不管他在港城是什么角色,要让我查出来了,看我不弄死他!”
“陷害我包亮,他还承受不起我包家的怒火!”
最后两人挂了电话。
不过,柴进的电话刚挂掉,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接通就传来了刘庆文的声音:“进哥,还在因国?”
“废话,不然我还能在哪里。”柴进回了句。
刘庆文电话这头点了点头:“有个人忽然联系了我,你要不要见一下。”
“一个卖摩托车的。”
“卖摩托车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