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几杯猫尿下了肚子后,又开始不是人了。
桌子上,也不管柴芳在不在,一个劲的怂恿着:‘我柴叔这性格什么都好,就是太闷着了。’
“现在条件好了,要懂得偶尔放松下自己啊。”
刚开始一桌子还不知道这家伙在说啥。
最后一句某某发廊谁谁谁我很熟,能打折之后。
桌子上的离别的气氛全被他给破坏了,柴芳赶紧带着柴小姗去了房间,避之不及。
一直标榜的名门正派的老者张爱明,看刘庆文这等邪门歪道谬论不停。
实在听不下去了,筷头狠狠的敲了下他脑袋。
“我稻花村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坏风气的人,在深市祸害工厂里的一些经理也就算了,你现在连你柴叔都开始祸害了。”
“别介呀,张叔,你看你这样,整天绷着个脸,多没个意思啊。”
“这么着行不行,待会我请客。”
刘庆文迷迷糊糊的还不死心。
气的张爱明吹胡子瞪眼的。
柴民国也是半个“名门正派”人士,回头望着柴进嘱咐了句:‘小进,你可别糊涂啊,小莉为我们家付出了那么多。’
“别跟着去瞎混。”
柴进笑了笑,没有讲话,低头吃自己的饭。
这种家的感觉,越来越是一种奢望。
人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矫情,这话他算是体会到了。
而后刘庆文吵吵闹闹的,柴进也没有打扰他们。
过了一夜后,柴进又去了一趟酒厂。
在郭学文的事情过了后,省里不少人下来了元里县酒厂。
并且特事特办,还把他们产权给特别明晰了。
从这一刻开始,元里县稻香酒业,终于不再是挂靠关系。
而是柴进个人的民营企业。
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