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影响了?”
柴芳说:“没事,这些人并没有干涉生产,他们就是查财务。”
“成,保持联络。”
挂了电话后,柴进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总感觉对方并不是因为查姚顺年而牵引到了县酒厂。
而是因为要动酒厂,才牵涉到了姚顺年。
最后烟头在烟灰缸里暗灭,开口说:‘猴子,现在酒厂市场供需什么情况。’
“缺货是常态,不过下面经销商也习惯我们缺货了,所以还算稳定,如果元里县酒厂那边出了问题,那就会造成市场一片混乱。”
“进哥,老子怎么觉得这好像是有人要故意搞我们啊,连财务室都直接封了我们。”
柴进起身走动了几步:“这样,你还是回去一趟,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会呆在这边,这边酒厂你暂时别管了。”
“张叔是搞技术的,我爸也是个认死理的性格,都不适合和那圈子人打交道,只有你回去才能后才能稳住场面。”
“成,我马上去收拾。”刘庆文意识到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改吊儿郎当的姿态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