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就是捅了京都的一个马蜂窝!
谁敢去轻易兜底?
想到这层面,他又忽然对柴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十九岁的青年。
他是如何发动这个马蜂窝去搞人的?
后来他又给柴进打了个电话。
把两人的关系给缓和了下来。
冤有头债有主,柴进要是弄不清楚矛盾的对象,那就是狂的没边。
所以他也知趣,并没有腔着调子不落地,得理不饶人。
进退自如地接纳了阳融电话里的歉意。
但,心里也有杆秤,不至于被人带着走。
这个电话是阳融在事发后的第二天打过来的。
挂了电话后,柴进出门上了车。
前往了刘庆文提前安排好的宾馆。
宾馆里见到了四平八稳,一如满清十八巷里,逗鸟儿贝勒爷般的沈建。
建哥的逼格光芒万丈,即便是在南方也不遑多让。
那双蔑视人世间沧桑的小眼睛,总令人有股子滑稽的气质在里头。
不过,逼格之光芒要不要盛放。
也要看对面坐着的是谁。
两人进了房间后,门一关。
沈建就忍不住地抱了下柴进。
人激动得不行,撒手后,双手重重地拍了下柴进的双肩。
“兄弟!你给我找到方向了!这是我一辈子都值得去努力的事业!”
又像个邀功孩子般的不淡定。
从包里一股脑地掏出了一堆的英文合同。
“看,这份!和爱立信签订的。”
“这份,是和诺基亚签订的!”
巴拉巴拉一大堆。
柴进看不懂英文,但一边看一边问。
最后搞明白了。
上层当局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