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人们或许不会每个人都会去买县城早报。
但小李白酒厂关注度绝对够大,加上一些混迹于菜市场的长舌妇大妈奔走相告。
就这样,仅仅只是一个早上,柴家的事就在县城被满大街议论。
有人唾弃这个郭如凤,虎毒不食子,你抛夫弃子也就算了,最后看儿子有出息了,又恬不知耻的回来要养老费。
脸呢?
还有人唾弃邓安志父子两,人家母子之间的矛盾,你有什么资格参合其中?
更何况你还想要酒厂的股份?
滑天下之大稽,堪称元里县最不要脸的人。
人都有嫉妒、红眼病的心里。
越被人嫉妒红眼,这一家人的行为在县城里越被传播的更快。
就这样,仅仅只是到了十点多钟,这一家子每个人的脸上就被一边贴了个无字,一边贴了个耻字。
而他们一家却浑然未知。
好吃懒做是这一家子的特性,自从邓安志下岗后,这个家里就有了睡懒觉的习惯。
每天不到日上三竿,在床上绝不会翻身一下。
所以今天十一点钟,这一家子才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房间。
一出来,总指挥邓安志就今天要干的事情,给每个人做了个部署。
昨天王婶那边来消息了,说那群外国人今天就会走,他们要赶在这些外国人走之前,再大闹一次。
匆匆收拾了下后,拿了重新做的横幅出门。
不过,他们走出了单元楼后,总感觉院子里晒太阳的街坊,似全隔远远的对他们指指点点。
很是奇怪。
一直到院子门口之时,噗呲一声过后,一家四口人被人一盆子水给泼了个通透。
边上一个早餐店的妇女老板,手里拿着一个盆子,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恶心,真不